他便一厢情愿地觉得女孩喜欢他,似乎确实有些……
人面不知何处去了。
祁长廷手中提着的药包不安地晃动两下。
他耳根爬上一抹绯色,神色复杂地转身, 可就在这时,一个敏感的话题突然传进了他的耳朵。
“吏部侍郎的儿子都被你说得一无是处, ”白晓叹息了一声, “虽然他也确实不是好东西,但是……”
他担忧地望向自己的妹妹, 总觉得自严童事件之后,白桥就对婚事变得无比抗拒。
可她已经及笄了,也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了。
“那阿桥, 你, 究竟想嫁什么样的男子呢?”
“……”
屋里一时静默得落针可闻。
白桥当然想说什么样的男子也不嫁,打算跟白花花的银子共度余生,可对上兄长堪比实质的担忧,突然有些说不出口。
而且, 在听到这个问题的霎那,她脑中竟真的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只是太快了, 又或者白桥根本不想去抓住这东西。
“我啊,”女孩想了一会儿,躲闪开兄长的目光,扳着指头开始胡编,“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是必须的。文武双全,责任担当,也都要有,模样俊俏是极大的加分项,最好还能有几分性感,比如耳垂上……”
“……”女孩骤然顿了下。
“咳,这不重要,”她不甚自然地换了个方面,“他需得爱笑,身材好,声音好听,手也好看,还总是热乎乎的,因为我的手经常是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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