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那长长的睫毛,和薛礼很像吧!薛礼睡着了也是这样安静,完全不像醒着时那样满身是刺,说话都带着钢针。 夜玉江想到现在怀里的女人毕竟与薛礼不同,她曾有着那么多身份,那自己今后要如何?她会如何?夜玉江乱糟糟的。然后又压下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 忽然,夜玉江感觉到了,原本两个人有点发凉的身子竟然越来越热。夜玉江大吃一惊。 “你,你是又难受了吗?你怎么样?醒醒啊?” 可是没有回答,夜玉江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又不敢放下她。只好傻呵呵的干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