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开主楼,穿过前后进间的天井和花园,来到上次到长安一直住的院落,刚踏足后进的廊道,一震停下。 她竟然听到了女子的悲泣,哭声断断的从厢房传来。 這究竟是甚么一回事?谁家女子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进来,又因何事哭哭啼啼,這么伤 水玉儿重新举步,来到厢房虚掩的卧室门前,轻轻推开。 温柔的月色从朝东的窗子透入,照亮半边卧室,另一半仍陷在暗黑里。只见徐子陵正无措的抱着梨花带雨的坐在床头,后者香肩不住耸动,哭得昏天昏地,神情悲楚。 水玉儿愣在当场,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