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慕亲了,甚至她没事人似的,抱着他不松手,一个劲往他怀里钻,隐隐嘤咛出声,甚是依赖。
他的心柔软得一塌糊涂,就这般任她抱着,却又忍不住吻她。
何慕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总觉得向繁洲回来了,这味道她熟悉得很,跟真的似的,条件反射般张着小口回应他。
雪松气息带着隐约的酒气,与清冷的花果香交缠在一起,温热的呼吸愈发滚烫,两个人的身体也开始升温。
直到感觉舌根开始酸疼,何慕才蓦地睁开眼,她仍未分辨出现实还是梦境,手臂僵住,睁大了眼睛看正与她接吻的人。
向繁洲感觉到她的停顿和迟疑,安抚般摸摸她额顶的头发。
何慕目光中带了点木然,仿佛认不出他似的凝望了好一会儿,最后眼睛带着水气地再次将他抱紧。
他摩挲着她的腰肢窃笑。
而何慕却觉得自己身在重叠的梦中。
第一重梦,鹅毛大雪纷纷扬扬下了三天三夜,京市碧瓦朱檐的古建筑和星罗棋布的现代高楼都落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