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神飘忽着,默认了。
见她平稳下来,向繁洲才坐回去,会意地点头,良久又说:“该不会还是初恋吧?”
何慕耳边跟点了炮仗似的,大脑嗡鸣了一阵,她没想到这人怎么一猜一个准。虽然她并没有对这段感情有什么留恋,但这种前任和现任撞在一起的戏码,实在太容易令人有种闷在蒸笼里的煎熬了。
她没什么心思,对方却不一定,甚至现任不可能不陷入猜测和遐想,这个时候解释或者不解释都像有什么事似的,万般抉择都是无力的。
向繁洲看她的表情,明白自己又猜对了,心中拂过一阵颇为复杂的漾动。显然从一开始何慕就在避嫌,所以她带他离开人群,后来又碰到,甚至主动介绍他的身份,斩断了所有暧昧的源头,做得已经很好了,他却仍然觉得不安。
看到对方,他便会想起他们错过的那些青春岁月,他并不知道那时她过得好不好,也不知道她懵懂时期的模样,甚至无法去想象她曾满眼都是其他人时的笑意。
好像只有一秒钟,他的心就会被刺痛,他就会难忍妒意。
可他又知道,如果有人能在那时守在她身边,也许她也就不会吃那么多的苦,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