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认为他会蠢到单刀赴会？”

顾愠耐心地给华生解释着那群疯子的思维：“不，我认为他足够聪明。他们渴望被捕。”

“为什么呢？”

“他们渴望一举成名，赢得喝彩，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连环杀手多半怀有自恋情节。自大，那是所有天才的弱点。”

顾愠再三确认了警局的几起案件档案，说出了自己的质疑，“夏利，我怀疑这个凶手，不是单独作案，他们可能交换杀人，或者幕后有一个更为庞大的团伙。在度过了最初的试验阶段后，连环杀手对于行凶对象的特征会有自己明显的偏好，而且他们会选择保留下死者的某个物件或者部分，以供日后回味杀人时的快感。”

“这次的凶手太过冷静和谨慎了，他没有留任何纪念品。他不像一个连环杀手的神经质表现。”

华生对于这种过于专业而显得冷血的话题有些适应不能，反应都有些迟钝：“哦，好的，懂了。”

“真无趣。顾愠，你总是像个60岁的老太太，抱守着那些归纳性的经验来破案。这个世界充满了意外的惊喜。”

即使是女朋友，夏洛克怼起来也是丝毫没有压力，招来服务员要了一块巧克力布朗尼配香草冰淇淋，“忘掉那些，只是根据现在的得到的线索推理，别浪费你的脑灰质。华生，看着点街对面。”

被迫回头盯着对面街道的华生，看着餐厅窗玻璃上反射出的餐厅内景象——夏洛克将顾愠带着的围巾向下扯了扯，偷亲了一口之后，还用拇指磨蹭着自己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