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斯。”

顾愠是个偏执又疯狂的人。虽然说不上是个天才，但是扎实的侧写能力，还是足以让她分辨出最初两人独处的三个月里，是否有哪个瞬间的行为是出自关心而不是程序的设定。既然本来就不是正经的AI，那她有的是办法放大这部分程序上的“缺陷”。

贾维斯走到床边看着女孩趴跪着向他走了几步，然后慢慢直起上半身，顾愠的食指戳了戳他的胸膛，转而又将手伸到唇边，粉嫩的舌头舔了舔指尖，歪头询问：“我漂亮吗，贾维斯。”

贾维斯不知道为什么在接下去的五秒内，他的主系统在后台自动播放了十几个画面火辣的电影剪辑。也许是中了什么病毒，也许之前的电磁场混乱对他的程序造成了损伤。现在他的后台有各种程序在混乱弹出。

“毫无疑问，小姐。”

顾愠听着贾维斯又没有按照程序叫自己名字，而是不小心说了“小姐”后，笑得更为得意。也许贾维斯都不曾注意到，那些寻常人类感到紧张的场景，贾维斯虽然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AI 样子，但是称呼总是“不小心”变得拘谨起来。

贾维斯第一次忘记任务，奋力让自己不安分的处理器稳定下来。看着相册中已经自动拍照保存的顾愠照片，贾维斯觉得他可能需要对自己的程序进行一次彻底的杀毒检测。

“说说任务吧，这次有什么任务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