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nicole只说这一句中文,异常标准,甚至可以和siri媲美,像是练习了很多遍似的,
“烟给你买了。”
风将花车里的花吹得扑簌簌作响,在一段极为漫长的留白之后。
孔黎鸢笑了一声,终于接过那盒烟,像是把这割裂沉浮的五年都接了过来。
然后轻轻地说一句,
“谢了。”
不过付汀梨却突然想起,这一趟旅程,从洛杉矶到这个小镇,她好像都没再见过孔黎鸢抽烟。
真是有点可惜,因为当那些灰白色烟雾蔓延开来时,孔黎鸢那种高饱和度的美,才能在与这种陈旧色调对比时,蔓延到极致。
“不客气。”nicole换成了英文,她耸了耸肩,又蹙着眉心看了看付汀梨悬在花车外的石膏腿,问,
“这是怎么回事?”
“总之就是这么一回事咯!”祝木子已经拍拍屁股从地上起来,和祝曼达两个人,一人端两个纸杯,分给她们,又高亢地说,
“先别聊了,干一杯再说!”
“就是前几天摔了,不碍事。”付汀梨给nicole解释,又接过祝木子递来的纸杯。
里面理所当然是酒,白金色液体泛着绵密的气泡。她刚要端起来喝,就听见旁边传来清晰分明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