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发动,尾气喷在脸上,他拼命地跑,想要追上车子里的人。
前排坐着的陌生男人,微转过头,纹身覆盖的手臂,伸手揽过怀姣的肩膀,冷冰冰地朝他瞥去一眼。
费修定在原地。
就如同那天晚上。
他站在喧闹嘈杂的人群外面,看到汽车旅馆停车场的正中央,披着斗篷的怀姣,坐在警车的车尾,让一个高大的金发男人,按着后脑,揽在怀里,缠绵悱恻地吻了好久好久。
怀姣没有拒绝男人,也没有看到他。
好像现在一样。
他被丢在了原地。
……
怀姣答应跟马戏团走,威廉团长让jker和牙,陪他回房子里收拾东西。
他很久没有回来了,小屋被断了电,屋子里很暗,什么也看不清。
从玻璃窗漏进来的微弱月光,穿过透光的薄纱窗帘,在落着灰的木地板上,留下了一小条月光铺洒的银白色缝隙。
而jker的那双蓝色眼睛,即使在这样的夜晚,仍然亮得醒目。
他只看到怀姣蹲在那儿,就忍不住想要做点什么,来引起这个小鬼的注意。
“需要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