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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眠咬了下嘴唇,想想也是。

他乖乖点头。

段越征亲亲他眼睛,拿着衣服进了浴室。佟眠听见哗啦啦的水声,坐在床上,忽然见段越征的手机亮了一下。

似乎是周秘书发来的信息。

他犹豫了一下,点开看,周秘书问段总这次有没有同时唤醒易感期,需不需要去医院隔离。

佟眠叫了一声段越征,但也许是浴室水声太大,段越征没听见,佟眠于是回了一句。

没有。

又顺手补充,不需要去医院,谢谢。

周秘书在对面捧着手机,迟疑地问:

-是段总本人吗?

佟眠:“……”

这也能认出不是本人?

佟眠说:

-我是佟眠;

周秘书:

-是夫人啊?

佟眠脸红红,立刻放下手机,不敢看他下面要发什么了。

虽然确实是,结婚的关系,但是被人这么说,还是害羞。刚被临时标记,他不想跟段越征分开,跳下床,在浴室门口蹲下抱住自己,叫段越征:“学长。”

“学长你听到吗?”

段越征没有回答,但薄荷的气味携带着濛濛的水雾从浴室中涌出,十分浓郁。刚刚信息素明明消淡了的,怎么突然又变浓了?佟眠心一下提起来,声音不由自主地提高:“学长?”

没人回答。

佟眠一下急了,站起来扭门锁。

门居然没从里面关紧,他一下就打开了,顺手推开房门。

浴室很大,淋浴与浴缸都在最里层。佟眠抬头朝里面望去,隔着一片湿热的雨雾与淋浴间的玻璃,他看见段越征肩胛抵着墙壁半靠在墙边,垂着头,不知道在干什么。

佟眠脸一下红得不行,咬了下嘴唇,鬼使神差没有立刻关门退出去,反而又喊了一声:“学长。”

段越征转头朝他望过来,头发湿润,身体似乎被热气熏蒸得有些发红,眼瞳有些涣散。

空气中的薄荷气味像酒一样让人晕眩,佟眠往后退了一步,身体却不听使唤,不知道把浴室门合上。

下一秒,就见段越征推开淋浴的玻璃门,朝他点了下头,非常坦然地叫他:“过来。”

佟眠看见某些不该看的东西,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手足无措。段越征声音放低,再叫他一声:“过来,宝宝。”

佟眠头晕眼花,不由自主地朝段越征的方向走过去。走到一半突然清醒过来,停住。段越征三两步从淋浴间跨出来,拽住佟眠的手腕。

?

佟眠被他拉着手腕往下探。

佟眠双眼紧闭,手脚全都不知所措,被他引导着探索Alpha与Omega不同的地方。

段越征平时在他面前表现得太好太温柔了,导致佟眠毫不警惕。虽然已经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可是整个人已经在薄荷海洋中晕晕乎乎不知今夕何夕了。

只能拼命闪着大眼睛,波光粼粼,急促地呼吸,别过脸不敢低眼看,抗拒又不能抗拒。

?

一个人洗澡变成了两个人。

洗了很久,段越征把佟眠抱出浴室,放在床上。临时标记本身对Omega就有副作用,体质不好的Omega很容易感觉到疲惫劳累,佟眠睡着了,闭着眼睛,嘴唇嘟起来,脸颊绯红,细细的绒毛在落地的暖光下氤氲出一层浅浅的光辉。段越征拨开他的头发,注视良久,终于,把他揽进怀里,闭上了眼睛。

次日一早,佟眠的生物钟准时叫醒,八点,还未到上班时分。但这是在出差,他连忙捞起手机看。手机上跳动着新的提醒,段越征在群里发了一条信息,说今天上午取消行程安排。但没说原因。

到中午,佟眠偷溜下楼到自己房间里,换了身衣服。下午时跟着组内其他人又一次去到标的公司调研。昨天调研时,段越征和秘书还有其他高管跟标的公司的高管开会,梁心洁带着低职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