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连按微信语音:“段越征你开门啊,你在里面,为什么不开门?”
“学长?开门呀。”
佟眠忍不住用手砸门。
他听见了房间里微信的提示音。紧接着,是有人走路的声音,以及什么东西被弄倒了,散落一地稀里哗啦的声音。
段越征的信息素靠近了,再近点,似乎停在门边,但段越征不动,也不说话。
佟眠眼泪都要下来了,他不解地问:“为什么不开门,段越征?”
他听见门边,段越征迟缓的、沉重的声音:“佟佟,你,回去。我已经打了抑制剂,隔离一天就好。”
他解释说:“这次发作得……很严重,我怕伤害你。你乖,我没事。”
佟眠眼泪从眼眶里往下流,问:“我们不是就是因为应激障碍才结婚的吗?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段越征因为克制强烈的干渴与破坏欲的原因,声音已经变得有些虚弱:“不……不是,是太严重了,我会……”
他声音很低,佟眠没听清,连忙问:“会什么?”
段越征的信息素越来越浓,佟眠身处其中,逐渐被唤醒了某种感觉,就好像是在薄荷绿的海洋中被催生出了强烈的生长欲,他焦急地问:“会什么呀段越征?”
段越征仍然能保持理智,慢慢问:“你不怕吗?”
“呃……”佟眠咬了下嘴唇,说,“我相信你。”
门户訇然洞开。
总统套房里,360度观景阳台的窗帘全部被拉得死紧,房间里没有开灯,一片昏暗,只折射闪烁着远处一点蓝紫色的光,似乎是什么警报装置。强烈浓郁的信息素涌出,如同暴风雪一般把佟眠包裹,皮肤脸颊上全是流连不去的信息素,佟眠近乎有种被人扒光了仔细舔舐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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