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下去了。”
佟眠脸色通红,连忙撒手,别开眼神,用力擦嘴唇。
?
佟眠最后两门考试被安排在下午,下午一点到三点是一门,三点半到五点半是另一门。段越征把他送到教学区入口。教学区内部是不允许机动车行驶的,佟眠只能自己走进去。
佟眠下车后依依不舍地同段越征挥手,走了十多米,又回头,跑过来敲段越征的车窗。
他跟段越征确认:“你会在这里等我吧?”
段越征说:“会。”佟眠眼睛乱晃,咬了下牙,难以启齿,却又不得不说出来:”那个……那个,就是,可不可以,把你的外套……“段越征疑惑:“什么?”
佟眠自暴自弃:“我想穿你的外套。”
段越征把外套大衣脱下,抖开,披在佟眠身上,摸了摸他的脸颊:“好了。”
佟眠穿着段越征的大衣,那衣服轮廓比佟眠一个人大了一圈,很明显是穿男友外套。佟眠一步三回头,与段越征招手。
佟眠连着考两门,中途已有些累。考完后,同一考场的同学与他打招呼,想要攀谈两句,他却裹紧了外套,急匆匆说:“不好意思,我有事。”
一刻也不愿分离。
他飞奔到段越征停车的地方,站在原地张望,却没见段越征人影。
顿时一种被抛弃的感觉击中了他,他惶然无措地站在原地,咬了一口手背,无措地四处张望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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