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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呼吸之间,他需要更丰沛的信息素,或者……或者需要,标记。

Alpha长了容易咬破皮肤在Omega腺体中注入信息素的尖尖犬齿。佟眠用舌尖努力舔到段越征牙尖,段越征几乎头皮发麻,浑身如同过电。太浓太浓的Omega信息素使得Alpha也被引诱得高敏感,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把佟眠揉进怀里,按在了床上。

佟眠还是难受得要命。

他说话几乎带哭腔了:“段越征,段越征,不行,不够。我难受。”

段越征指腹按着他后颈的信息素腺。那个小小腺体凸出一个弧度,正在发烫。佟眠反手抓住他的手腕,眼泪粼粼,恳求:“标记我吧。”

段越征听见他这么说,已经完全忍不下去了。他将Omega翻了个身,背对自己,俯身在他耳边说:“趴好。”

佟眠听话,掉着眼泪,胡乱地拼命点头。

段越征一只手钳住他的下巴。Alpha天生知道怎么对付Omega,知道如何让人臣服,哪怕从未标记过其他人,段越征也知道要怎样使佟眠顺从,使他柔软地弓起身,把一截白皙脆弱的后颈完整暴露在外。段越征掐着那一段脖颈,低头,咬下去,尖尖的犬齿瞬间咬破皮肤,信息素缓缓注入。

佟眠从未经历过临时标记。

他不知道,被Alpha临时标记注入信息素竟然有如此剧烈的痛苦与欢愉。他脑子里似乎有烟花炸开,发情期敏感的身体承受不了太强烈的情绪,他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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