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马斯的人说不定还有一个组织的。”
杰伊神父的嘴角抽了抽。最终还是将这些东西全都收了起来:“看起来你已经对这件事没有了兴趣,显然不可能再有什么奇怪的组织了,不过我会将事情调查清楚。”
马车将福尔摩斯跟米斯提尔送回了蒙塔古街,杰伊神父则是带着那些东西离开了这里。
福尔摩斯又破获了一起案子心情愉快,上楼的时候甚至都在愉悦地哼着自己即兴创作的曲子,进门之后直接扑向了原本他一直在做烟灰实验的桌子前,坐下来之后才想起来不对。
米斯提尔已经将那些烟丝全都收走了,他没办法再做烟灰实验了。
“米斯提尔。”坐在沙发上的福尔摩斯可怜兮兮看向米斯提尔,“你看我现在头脑清晰,五官敏锐,这么顺利的将这个案子破获了,一看就是病彻底好全了,能不能把英镑跟烟丝都还回来?”
米斯提尔看着对方顶着一头没有用发油显得蓬松无比的褐色头发,看起来毛绒绒的福尔摩斯,简直像看一个可怜兮兮的小猫咪。
可是转瞬间他就想到了今天福尔摩斯那莽撞的举动,直接用自己来给邪眼做实验!
脑海里又出现了昨天福尔摩斯烧的脸颊通红脑子都迟钝了的模样,米斯提尔心中升起的那一点怜悯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一下子板起脸来:“不行,都说病去如抽丝,虽然你现在看起来没事了,那万一晚上再发烧了呢?而且以你那不良的生活习惯,最近这一周必须老老实实的给我好好休息睡觉,哪儿也不准去!”
福尔摩斯软磨硬泡,可是等到吃晚饭的时候依旧没有等来米斯提尔的允许,最后只能在饭桌上叹息:“我从来不知道亲爱的米斯提尔你是如此的铁石心肠。”
米斯提尔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 。
吃完饭之后米斯提尔强硬地将福尔摩斯送进盥洗室洗漱完之后将他送进卧室,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福尔摩斯的额头,想要确定对方还有没有在发烧。
却没想到这一摸温度又不对了。
米斯提尔立马翻出了温度计塞进福尔摩斯嘴里,最后看着温度计上38℃的体温,又狠狠瞪了一眼福尔摩斯。
看着福尔摩斯将退烧药吃下去,米斯提尔心里有点嘀咕起来,难道是因为他的乌鸦嘴?
“亲爱的米斯提尔,我觉得你说话真准,可不可以说我明天病一定会好,立马能活蹦乱跳出去破案?”
“你明天病好不好我不知道,但是不管怎么样你都不可能去破案!”米斯提尔给了福尔摩斯一个昏睡咒,他觉得自己不这么干的话恐怕会被福尔摩斯折腾半晚上,就像是今天下午那样。
然后米斯提尔就为晚上说的话后悔了。因为第2天福尔摩斯的烧虽然退了,但他开始有感冒咳嗽的症状了。
明明发烧的时候都没有这些症状!
难道他真的有乌鸦嘴?
米斯提尔原本计划让福尔摩斯在蒙塔古街老老实实待上一周,没想到因为后续的感冒咳嗽真的让他在屋里待了一周。
米斯提尔不由自主按住了自己的嘴巴,看来他以后说话要小心一点了,不管有没有乌鸦嘴,有些话还真的不能乱说。
不过这次生病也让米斯提尔更加关注福尔摩斯的作息,每天晚上都会过来跟福尔摩斯一起吃饭,随后开始督促他睡觉,不睡的话直接来个昏睡咒,让每天醒来的福尔摩斯看向米斯提尔都是一副抿紧嘴唇的不高兴模样。但福尔摩斯却并没有赶走米斯提尔――主要的是他根本赶不走,也并没有搬家――拿到巴茨医院付的报酬之后的福尔摩斯又有钱了,其实可以换一个地方租房。
他知道米斯提尔这是为他好,他觉得两个人住在附近也挺好的,就是能不能每天晚上别让他那么早睡,这时间也太早了!
福尔摩斯每天都跟米斯提尔斗智斗勇拖延睡眠时间,暂时没有委托也并不觉得无聊。
毕竟还有米斯提尔跟烟丝可以研究。
但悠闲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8月25日,新的委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