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沈璧跟沈璜立即别开脑袋,一脸不忍直视。这副模样还叫没什么?骗鬼呢?谁信他谁傻。
沈家河满脸无奈,提前打下预防针:“谷中一切事务都归爹爹管,璋儿你可别乱来,想做什么先跟爹爹说。”
“嗯,嗯。”沈璋头点得跟拨浪鼓似的,答应得非常爽快。
只是不知为何,沈家河觉得背脊一寒。算了,问也问不出什么,有璧儿和璜儿看着,璋儿翻不出天去,以后他多注意着点便是。
方天林没有进林山县城,直接从城南一侧过,那边路难行,倒是没碰上什么人。
这次相当于是轻车简行,一众人没驾马车,直接御马而行,带的货物也是高价物品,负累不大,行进速度要比来时快上许多。
像他们这样的马队,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又没有马车拖累,没人轻易上前捋虎须,方天林一行人除了偶尔遭遇试探之外,几乎可以说是没什么波折便到了燕州城。
离上次来还不到一年,方天林便敏锐地察觉到,进城时检查比上次要严。只是燕州城后,里面情况并没有什么明显变化,他便暂时将此事按下不提。
方天林在燕州城有一个带院子的临街铺面,当初买下它,就是为了方便他们路经此地时能有个歇脚的地方,这次自然是直奔那个院子而去。
“方老爷来了?”出来应门的店伙计看到打头的方天林,脸上堆满笑容,当即叫人去通知管事,“方老爷,随我来。”
院子不大,方天林一行连人带马后,顿时变得逼仄不堪,人还好说,马连转个身都难。
方天林把将马匹交给店伙计照料,让人将货物卸下后,便带着随行护卫往堂屋走去,总算将地方腾出来一些,看着让人舒服不少。
“老爷,这是您要的账本。”丁管事让人奉上茶水点心,又去了趟帐房,将铺子开业以来的账册全搬到堂屋上。
铺子不大,满打满算也才营业半年多,账目并不繁杂,方天林先拿起总账,大致扫了一下,这才开始逐一翻看单本账目。
方天林没有进帐房对账,而是选择在堂屋过目,盖因今天他并没打算核实账目,只是大略翻看一下,了解铺子的营收状况。
这一点,丁管事没过多久便弄明白。
“坐,不用站着。”方天林目光扫到丁管事还站在他身侧,立即吩咐下去,他可不喜做事时还有人站在他身边。
丁管事也没推脱,拿过一把椅子,坐在方天林斜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