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坐着, 双手端正地搭在腿上。 前排是两个不太可能和睦相处的男人。 孟鹤鸣罕见地开车, 路周罕见地坐在副驾未置一言。仿佛在她不知道的时候, 他们俩已经达成了某种和平条约,此刻井水不犯河水。 她的注意力仅仅在此停留了一小点时间, 绝大多数时候她都在想孟鹤鸣说的“不止一次”。 他是个不擅长示弱的人。 而他嘴里的“不止一次”应当是远远大于一次的意思。 她问:“最危险的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