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肯定是个天文数字。

顾默笙：“不告诉你，你就负责吃行了，八卦这个做什么。”

程雨舒：“我就是好奇。”

顾默笙伸出手弹了一下她脑袋瓜：“好奇害死猫，不知道么。我只是猜到你可能没来过，所以带你来吃，你就好好品尝美食就行了。”

他怎么可能告诉她花了多少钱，如果说了她肯定要心疼了。他不打算炫耀什么，只是想让她知道，即使是这么贵的法国餐厅，他也可以带她来，而且带她来的时候，不需要守什么规矩。

顾默笙坚持不说，程雨舒也不问了，脱掉外套，两个人上楼了。

服务生早已经等候多时。

这里只有顾默笙和程雨舒两个人，但是一想到法餐的一些规矩，程雨舒还是稍微有点不自在，压低声音对顾默笙说：“我没吃过这种太正宗的法餐，以前倒是学了一点规矩，但也不知道对不对。”

她要是自己来吃，丢人就丢人，硬扛着就是了。

但在顾默笙面前，到底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一顿法餐就能拉开两个人的差距，这感觉叫人有点不舒服。

顾默笙却诧异道：“我们不是说好了几天要打破规矩吗？”

程雨舒：“啊？”

顾默笙看向服务生：“把所有菜一起上来，不要分前菜正餐。”

程雨舒嘴角一抽，马上拦：“喂，这样不好吧。”

顾默笙抓住了她的手，微微一笑：“有什么不好的，我们花钱了，规矩由我们来定。”

服务生倒是没显出什么异样，很礼貌的下去了。

程雨舒无奈的看着顾默笙，觉得他有些怪怪的：“你到底要干嘛？”

顾默笙的目光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十分温柔：“我知道你喜欢吃鹅肝之后，想请你吃顿好的法餐，可是这家规矩太多了，多到我都觉得烦。我和你吃饭的时候，每次都吃的很开心，我不想要那些规矩，只想要和你开心的吃饭。我想做的是，只是这个，让你吃的更自在一些。”

程雨舒的心软了一些，她拿起气泡饮喝了一口，掩饰脸颊上的热，撇嘴：“就只是一点规矩罢了，我又不是学不会，我聪明着呢，一教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