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奏。

程雨舒隔着有点远，但还是能看不到女人很漂亮，很有气质。

程雨舒是学霸，但没有这种艺术特长，倒不是家里不给学，只是程雨舒觉得自己每天只是学习都很费时间了，不想再学特长，现在看到人家这么好看，不禁有点羡慕的低声对顾默笙道：“搞艺术的就是不一样，真有气质。”

顾默笙在黑暗里不易觉察的轻叹口气。

老婆，你知道你夸的这女人，前阵子还试图勾搭你老公吗？

顾默笙觉得自己太难了，一个没有老婆管的有妇之夫，只能洁身自好，自我管理，做到时时刻刻别给自己挖坑。

于是他偏头向她说道：“是么，我不觉得，很普通。”

程雨舒瞪大了眼睛：“顾默笙你眼光这么高的吗？”

顾默笙：“我眼光一直很高，嘘，乖乖听。”

四周安静了下来，只有前面小提琴悠扬，合奏团默契配合，程雨舒乖乖闭嘴不再说话，耳根子却烧灼的厉害。

十分钟后以后，顾默笙感觉到肩膀一沉，他一愣，侧目一看简直哭笑不得。

只见程雨舒歪在自己肩膀上睡着了。

顾默笙有点难以置信，自己在外面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她还真睡着了。

那她来做什么？就是来走一场旗袍秀？

嗯……

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反正自己大饱眼福了，而且这旗袍自己送给了老婆，以后也许能拿来用一用。

至于怎么用么，那就有点十八禁了。

将身子向程雨舒方向又靠了靠，让程雨舒枕的更舒服一点，顾默笙勾起了唇，开始静静的听音乐会。

抛开对秋影本人的偏见，这场音乐会还可以，不至于让顾默笙很无聊。

不过下一次，他不会听了，因为自家老婆显然没有兴趣。

顾默笙在程雨舒面前是非常没有原则的，他知道程雨舒和自己的生活圈子其实是不同的，但他从不想强求程雨舒走入他的某些圈子。

与其让她来自己的圈子，努力迎合自己，倒不如自己去她的圈子，反正只要是她的圈子，他都愿意去，都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