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青莲说：“别这样比。无盐女貌丑而有才德，这可是她商红不能比的。”

胡玉兰说：“我不能只取一样吗？貌丑无双。”

钟毓婷说：“也不至于貌丑无双啊，说实话，商红虽然黑，可是还不丑，黑得还精神。”

胡玉兰说：“哎，你们说着说着怎么就跑题了呢？就是一个比方而已，钟毓婷，接着说。”

钟毓婷说：“他是想追乔青莲啊，一是，我不让他追，二来，我吓唬他。”

胡玉兰说：“你吓唬他什么？”

钟毓婷得意洋洋地说：“我说，乔青莲有男朋友了。就是尚德忠，尚德忠练过武功，他的师傅是特种兵，他一身肌肉疙瘩，手掌像铁一样。你要敢打乔青莲的主意，你就等着缺胳膊断腿吧。”

乔青莲笑道：“你就编吧。”

胡玉兰不由得来了兴趣：“他什么反应？”

钟毓婷说：“西门大官人当时脸吓得惨白惨白的。说，‘怪不得那次尚德忠用手捏我，说，乔青莲不是你能惹的。哎哟，当时捏得那个手像断了一样。我酒都被吓醒了。我还以为他开玩笑呢。我也不知道那是她男朋友啊，你们都没有告诉我啊。’”

胡玉兰问：“你怎么回答的？”

钟毓婷说：“我只好瞎编啊。说，现在，还正在追求阶段。还没有宣布呢。我这可是有退路的，成了，那最好，不成的话，”

胡玉兰点点手指：“那是乔青莲没答应，尚德忠没追求成功。好，好计谋。只是，商多芬不是有两个追求者吗，怎么一下子又投入了西门大官人的怀抱？”

钟毓婷嗤之以鼻：“切，他们就是帮忙商红跑跑腿，哪像西门大官人出手大方，一出手，就是一套八十元的连衣裙，还请她吃饭。偶尔，还来个偶遇加巧遇。”

乔青莲说：“恐怕还不止这些吧。”

钟毓婷打了一个响指：“算你猜对了。我追问他，他说，他吹牛，要将商红分工到北京。他家里有人可以帮忙找指标。”

胡玉兰说：“这牛吹得有点大。不是本地户口，很难进北京的。特别是，我们学校又是在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