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已经被吸的微微肿起的肛口,吐着液体的龟头紧紧贴了上去,他的声音也被性欲熏的嘶哑,“宝贝...我要射在这里——呃——”
白卿被谢一航的声音勾回了神智,整个人熟透了冒着烟,拽着被单的手关节泛红,颤抖着,终于像是再也忍不住,他一下哭了起来,“呜...呜呜...”
他无力的趴在床上,整个人宛如一只任人宰割的青蛙,只能被动的感受全身上下最羞耻的地方,被一头渴到红眼的狼衔住,拼命吸食,甚至吸着肛肉,发出津津有味的声音,好像真的吸出来多么美味的汁水一般。
吸了好久,白卿被吸噬掉了骨头,整个人都软成了一团,大脑都全是空白。
白卿一口咬上了他的肩膀,像一只刚长牙的小奶猫一样摩了摩根本没攻击性的乳牙,边咬边抽泣着,“你...呜...你欺负我...呜呜呜...”
话音刚落,一股又浓又多的精液贴着肛口喷射而出,那液体烫到白卿全身发抖,就像要冲开括约肌般,强势的射进每一丝缝隙,再牢牢堵住。
谢一航知道白卿这是被欺负狠了,听着他词穷的一遍遍说自己变态,他竟然心都化成了一滩软水,软的发涨、发酸、发疼。
像是终于满意了,谢一航抬起头砸了咂嘴,一脸满足的再次罩上了白卿的背部,一只手拨弄白卿湿了的发丝,一只手隔着已经完全湿掉的内裤充满他自己精液的肛门轻轻揉捏着,贴着白卿的耳边说道:“宝贝真好吃,连肛门都是软的、香的。”
白卿整个人被震惊的发颤,瞳孔紧缩,拼命想起身,却被谢一航一只手重重尾椎,一下泄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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