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面无表情地将莫小倩包成了一个木乃伊，还花了许多金币买了高级药液给她灌下去。说好了不杀她，那就吊着她的命。

贵的东西真有贵的道理，被削掉了四肢的莫小倩伤口很快止血愈合，人也幽幽地转醒过来。

她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这幅鬼样，整个人彻底疯了，她惨烈地叫了起来，挪动着全身想向顾西靠拢：“顾西，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顾西看她醒了，重又走回何远身边：“我账算的如何，你还满意吗？”

何远尿都吓出来了，他终于没有了一直以来的假模假式，捂着伤口不住点头：“满意满意满意。”

“你满意也没有用，我答应了不杀她，可没答应你。”

说完，顾西就往何远身上削去，她要把小肉包经历的害怕、痛苦，统统还给他们，她按着凌迟的方法，一片片尽量薄地削着何远的肉。整栋路边的楼都能听到某一层凄厉的惨叫，不知当事人受到了何种虐待。叫声穿透耳膜，但楼里却没人敢有意见，纷纷捂紧耳朵当没听见。

顾西不知道削到多少剑，搞得自己满头满身都是血，她才停了下来，地上的何远早已没有了呼吸。莫小倩也不再骂她了，闭上眼睛，恨不得自己昏死过去。

顾西甩了甩剑上的血，收起剑，没再管莫小倩，径直走出了楼房。她的脚步有些摇晃，刚出大门，就扶着一棵树剧烈呕吐起来，她的手止不住地颤抖，恨不得要把自己的心肺都呕出来。呕完，顾西擦擦嘴角，喃喃自语：“小肉包，姐姐帮你报仇了。”

一阵清风拂过她的脸颊，像是小肉包软软的小手，在跟她说谢谢。

清风吹过，也带走了她心里最后的一点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