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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分钟，等沈予亦套了睡衣走回来的时候，付念已经因为身上的水慢慢变干，冷得抱紧了自己。见状，沈予亦攥着浴巾加快了些脚步走到付念身旁，然后弯了腰，将浴巾裹在了付念身上。接着，沈予亦转过身去，背对着付念说，“还能上来吗？”

“我试试。”

付念围好浴巾后，伸出胳膊往沈予亦的背上爬，手掌顺着沈予亦单薄的背脊绕到了脖子前。指腹路过的地方，引得沈予亦一阵颤栗。终于，付念的手停下了，沈予亦才清了清嗓子说，

“抓好了？”

“嗯。”

听到身后人的应答，沈予亦这才腿上用力准备站起身来。

但第一次，起身失败。

“...”

沈予亦脸微红了一下，“刚才腿蹲麻了，等下。”

付念挪到了沈予亦的背上，透过黑发发现了沈予亦微红的耳垂，付念还是难得看见沈予亦害羞，有点新奇地用脸蹭了蹭。

“念念，你别...”

别诱惑我。

沈予亦一感受到耳垂的柔软，就有点受不住了，这次是真的腿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