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 付念见人眼神相当清明, 都没了陪她的兴致，直接开了口，“我看你醒的差不多了，那就自己找个地方睡去，我要回家了。”

说完，付念转身就往来时的路走。

没走出两米远，付念忽然听到后面有脚步声，渐渐有股酒气扑来，在她做出反应之前，就被人从背后搂住了腰肢。那人将下巴抵在付念的肩膀上，声音带了些朦胧的醉意，“我没醒，你别走。”

说着，祁予亦用脸颊蹭了蹭付念的发丝。偶有寒风吹过，祁予亦将人抱得更紧了，如今她才知道，付念到底有多小多软，抱在怀里多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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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付念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去上课的时候，她就开始后悔昨天的一时心软，要不是带着个祁予亦，她就回家睡觉去了。于是两人翻墙回到学校，不巧的是宿舍楼也关了门，只能在外面住。学校外面小旅馆剩下的床房不多了，付念懒得跑远，就和祁予亦将就了一晚。

可谁知道，祁予亦睡觉不老实，两人刚躺下没多久，祁予亦就手脚并用地抱着她，压得付念别说睡觉，动弹都难。好不容易闭着眼睡不过去，不到一个小时又被祁予亦叫起来去上课。

于是付念的起床气蔓延到了现在。

“念念，你昨晚没休息好吗？”某个罪魁祸首还有些疑惑地看向付念，“怎么脸色这么不好？”

闻言，付念勾起唇角，转头对着祁予亦微微一笑，“昨晚睡得好吗？”

听到这话，祁予亦显示一愣，随即荡漾起唇边笑意，眼眸温和地看向付念，“嗯，很好。”

“...”

付念觉得自己就不应该问出那句话的，她直接气得转过头去不理她。

祁予亦看着付念的动作有些莫名，可再想开口询问的时候，就听到了老师的声音。未免这节课被老师抓着，祁予亦只能暂且收起心思，等着上课。

“距离上次实践考察已经过了两天，现在大家的成绩也都出来了，下课之后会录入到外面的公示屏里，有需要的同学自行查看。”老师说着，视线扫过班级却在祁予亦身上多停留了半秒，但很快，老师收回目光，继续道，“在接下来的一个月中，希望各位同学继续努力，准备迎接本学期的期末考试。”

无论是什么时代，有竞争的地方就会有量化对比，成绩单这个东西，真是千百年不变刺激竞争欲望的好东西。

一下课，教室里的同学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一窝蜂地都向外跑，当然，付念和祁予亦也不例外。

两人走到大屏幕前，屏幕按照alpha-beta-omega的顺序滚动播放成绩。付念出去的时候成绩正好现实alpha那一栏，她的名字在第六个，成绩是s，付念对此非常满意，她再往上看去，安然的名字赫然写在第一位，是ss+，这也算是付念意料之中的。很快，屏幕切换到了beta，beta里没有付念熟悉的，她大概扫了一眼便失去了兴趣。又过了一会儿，屏幕上显示出了omega的成绩，而这个时候，观看成绩的人已经少了大半。

付念和祁予亦往前走了几步，一抬头，就在omega第一名的位置看到了祁予亦的名字，祁予亦嘴角松动，放心了些，可当她看到自己的成绩时，却愣住了

a+

付念看得也有点懵。

虽然是按照小队表现分的大体名次范围，但是具体落实到等级上的时候，还是要看个人的表现情况。所以这才又了安然ss+而付念s的区别，但祁予亦的表现，几乎是和安然不相上下的。

付念侧眸小心地瞥了一眼祁予亦的神色，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抬起手来拉了拉她的袖子说，“你要不去问问老师？”

祁予亦轻抿着嘴唇没说话，双眼紧紧地扒在屏幕上。

“念念？”

这时，一个声音叫住了付念。

付念应声望去，正巧看见慕尧和安然两个人并肩走来。付念眨了眨眼睛，有点不可思议地感叹，“太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