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但脸蛋却还是肉嘟嘟的，祁予亦见了还因为付念表情变化而抖一抖的弧度，不自觉地抬起手，食指和拇指轻轻捏了捏付念的脸颊。

靠，手感真好。

但不等祁予亦多享受片刻，她放在付念脸颊上的手就被脸颊肉的主人亲手挥掉了。祁予亦听到付念软软糯糯地哼了一句，“干嘛呀？”

“你脸上有个虫子。”

“...”

付念闻言横了祁予亦一眼，哼哼唧唧地翻了个白眼，“你是当我傻子嘛？”

“没有。”

祁予亦抬手刮了刮自己的鼻头，目光撇向一边，“但确实也不太聪明。”

要不然怎么看不出安然对你的心思来？

祁予亦没把后面的话说出口，她现在还不想打破三个人之间暂时的平衡。

“你再说我我就不帮你了。”

左右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了，付念失了兴致，轻哼一声便坐正了身子准备下节课的东西。

“你不帮我的话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