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祁予亦的眼神变得清明了许多，她看着眼前神志仍然不清醒的付念，想起两个人之前的那个吻，脸上冷淡的表情慢慢有些僵硬。祁予亦刚才接收到付念的信息素时，本能就做出了那些反应，祁予亦清楚地知道自己对付念做了什么。

哪怕那不是她在清醒的时候会做的事，但祁予亦却不会否认自己做过的事。

祁予亦垂眸看向还在继续往她身上凑的付念，抿了抿嘴唇，在腺体收到影响之前，抬手抵住了付念的额头。付念皮肤散发的热度烫了祁予亦的掌心一下，但祁予亦手上的力度不减，付念怎么努力也没法靠近她。

付念抬眸，微散的目光慢慢聚焦在祁予亦的脸上，“嗯呜...”

祁予亦似乎都能从付念的表情中读出她想说的话来

你干嘛拦着我

祁予亦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了一点点，但不过两秒，她又把这点笑容抿了下去。祁予亦忍着颈后腺体的兴奋，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对付念说，“付念，能听到我说话吗？”

“呜呜...”

付念支支吾吾嘟囔了一声。

祁予亦知道付念现在是什么也不知道了，但她还是继续说，“付念，你现在发情期，刚才对你做的事我很抱歉。无论我喜不喜欢安然，都不可能在你没表明意愿的情况下标记你。你现在身份是alpha，而且这个情况你也没法出去，所以我能想到的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说到这儿，祁予亦语气一滞，“只是要麻烦你忍着点疼。”

话音刚落，祁予亦就松开了抵住付念额头的手，在付念扑过来前，她也向付念那边倾身，转脸绕到付念脖颈一侧，然后张开嘴，狠狠地咬向付念的腺体。

在祁予亦牙尖刺破付念腺体的那刻，付念停了动作，她瞪大了眼睛，泪水开始在眼眶中蓄积。

祁予亦在简单地暂时标记之后，便准备直起身子，而在这个过程中，当她转脸看到付念脸色的时候，祁予亦内心莫名有了一点不好的预感。还没等祁予亦反应过来什么，下一秒，她的耳膜就受到了重创

“呜哇啊啊啊”

“好疼啊啊啊”

“...”

祁予亦看着付念疼到哭得稀里哗啦像个小孩的样子，有点不知所措。

哪怕她耳朵都点嗡嗡地响了，祁予亦还是抬手放在付念的小脑袋上轻轻地拍了拍，“没事了，不疼了。”

“你不疼但我疼！”

付念人不清醒回嘴倒快，红着眼睛瞪向祁予亦，见那人无话可说，付念便继续扯着嗓子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