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选手,否则她肯定不会进行这相当于异想天开的战斗,应该早早选择束手就擒才对。 无论如何,社畜已经山穷水尽,黔驴技穷了。 “还有吗,盗贼小姐?”西索把她手里的刀片和钥匙都扔到一边。 “……没,没有了,先生。”社畜欲哭无泪,她只觉得被划破的手指也很疼。 事到如今,求饶已是多余,社畜闭上嘴,安静又绝望地等待命运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