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阿莫推门进了隔壁的空屋时,才明白什么叫做空屋,除了床和桌子凳子,空空荡荡,再无他物,若不是床上还有一条薄被,她真怀疑这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没有热水,也没有别的清理伤口的东西,阿莫无力去找,脱到只剩里衣时,干脆撕下里衣袖口一点一点抹去污血,其实她的伤口不算多,也不深,唯一一处厉害的,也只是最后的那支箭伤,到此刻也血流不止。勉勉强强的擦了污血,倒上药粉末儿,再单手撕了里衣下摆作为布条包扎了下,她实在支撑不住,拉了被子便倒头昏睡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