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已经挡住了她所有的视线,这让她很不爽。
这时,一个大汉狠狠的拍了下桌子,把小碟子都震的弹起来又落下去,那酒瓶子滚了几圈掉出桌子应声碎在地上,酒水洒了满桌满地,阿莫垂着眼微微动了动脚避开水滴,正巧听见那嚣张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道:“小子,想活命就乖乖的把所有东西交出来,否则……哼哼……”
威胁的话不必说全,自然会有人联想完整,这是这些大汉打劫多次下来的经验。他们是这附近山里的土匪,每过段日子没钱花了就下来打劫一番,这里是两个城的中间不管地,收税的时候谁都要插一脚,但出了事谁都不高兴费一天的路程来管这么个破客栈,于是这些大汉时不时的来一趟,十分嚣张。
明天正巧是他们老大的生辰,巴结的几人便结伴出来搜罗礼物顺便盯上了这个经常光顾的客栈,他们没打算弄出人命,所以事先准备了迷药,谁料居然有人没喝,那他们动手也是没有办法咯,嘴上这样说着,其实私心里他们的暴虐因子早就叫嚣着要发泄。
打量着这个怎么看怎么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书生,几个大汉十分不屑的想着自己估计一拳就能把他打趴下,复又想起刚才嚣张放话的男人,看上去似乎更结实点,也许他会是一个很好的出气包,几个大汉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其中的意味一见便知。
出于尽早解决的想法,大汉们见这个书生依旧坐在凳子上,以为他是怕的站不起来了,于是一把拎起这个白面书生的衣襟,把他提到自己面前,用最凶狠的表情盯着他的眼睛道:“小子,老子说的话是不是没听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