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载,从未听闻有人在床上下棋。他一手掀开遮人视线的罗帐,将床上风光展现在屋内所有人面前,语含讥讽。
罗帐后,宗越衣衫整洁,手执棋子,真在闲适地敲击棋盘。
还真是在下棋。
扈闻天讥讽道:夫人好手段。
他刻意趁景烨闻翰离去安排此局,还买通宗越房内侍从,没想到竟被宗越察觉。
不过他也没当回事,不就是给景烨的侧妃下药还带一群人来看,就算下成药他都不怕,更别说他的计划还失败。
也不知那位被我安排来的男修现在被夫人藏哪?这偌大的寝居一眼望去,竟找不着他。
宗越说:床底。
众人低头望去,果然在床底看见一被捆得结结实实嘴还被堵得严严实实的男修。
是沧澜府里的侍从。
唔唔唔
众人拿下他堵住的汗巾,却听他面色苍白说:二公子
众人以为他是扈问天手下的人,清点完人数后,回头对他说:二公子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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