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有事要告诉你,现在——”赤井秀一抬起眼睛,密密长长的睫毛下一双绿眸露出几分罕见的笑意来:“参观Gin的手/枪/被/肢/解的过程。”
罕见的恶趣味啊,啧啧。
荀榕“啧啧”地摇了摇头,重新戴上护目镜,俯身从泡沫地垫上摊着的工具中取了一柄带精巧弯钩的类似钥匙构造的工具来。叼着小手电筒,一手拿着/枪/管,一手拿着弯钩钥匙,正要下手时,却听旁边人幽幽开口:
“在□□上不动声色地做手脚,可能吗?”
荀榕设想了一下:“还没试过,有空可以试试看。”
阴得一比啊,赤井。
成功将阻塞器从枪管里取出来后,荀榕呼出一口长气,转头看到翘着二郎腿、双手搭在椅背上的绿眸男人,又蔫了。
就算再怎么大度,这种仇还是无法轻易地用一句“多大点事”揭过去啊。
她重重地叹了口气,拿起清洁剂和擦/枪/布:“惨兮兮,还得给人免费做清洁。”
“我来。”带着烟草味的气息忽然扑在头顶,不知什么时候赤井秀一已经来到她身后。
荀榕乐见其成地让开位置,呵呵笑道:“大哥你对Gin是真爱啊。”
“管好你自己,护目镜给我。”
清洁剂高压喷射的时候容易溅到眼睛,荀榕取下护目镜,递给他。
眼看着赤井秀一拿起清洁剂,聚精会神开始擦拭、清洁、上油,荀榕心痒痒了,她悄摸摸地伸出手,往刚才他坐过的椅子上那两个透明塑料袋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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