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的态度。
安室透本就抱着不惜用美人/计也要拉近两人关系的目的,故上药包扎伤口乃是最佳上策,因为彼时两人不得不近距离相对,呼吸相闻。
她是个正常的女人,不可能不心动,即使只是转瞬即逝的crush,也会让两人之间不冷不热的态度有所转变,他是这么想的。
但是他忘记,他自己也是个正常的男人。
方寸之间,一袭温热凑近他,她身上淡淡的牛奶味道和衣服上洗衣液的味道隐约钻进他的鼻尖,他有点失神,呼吸有些不稳起来。
时间好像过得特别慢,屋子里安静得连雨滴打在窗户上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他的心思不自觉地随着淅淅沥沥的雨声浮浮沉沉,有些意乱。
再看那个憨憨,她包扎完,颇有成就感地拍拍手,看着那个系好的结,自夸道:“我系的这个结可神了,灵感刷地上来就系成这样了。”
他无语地低下头,看看纱布系成的结,果然是见所未见的奇葩结。
敢情这家伙这么专注,脑子里只想着怎么打一个优秀的结?
呵呵,这个随时随地都在迫害别人而不自知的憨憨。
……可别被他逮着欺负回去的机会。
她正襟危坐,一脸认真地问:“我说安室啊,你是不是藏着什么话要问我?别烂在肚子里啊。”
他愣住:她不按套路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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