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气,很自然地挽着白霜落的胳膊:“白姨,我最近看了些料子,顺便带一些给您瞧瞧,您觉得哪些料子会卖得好?”
苏衡隐约觉得洛秋娘是钟昕派来助攻的,时机刚刚好,于是关了里屋的门窗,给苏行远和苏伯倒了茶,大家一起坐下:“阿爹,我有事有想和您说。”
苏行远轻啜了一口,极坦然地回:“说。”
“我想知道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苏衡开门见山。
苏安的手指不由自主地颤动一下。
苏行远微微眯起眼睛:“逝者已矣,何必紧抓不放?”
“人人要脸,树树要皮,”苏衡不同意这样的消极,“死因不明,逝者如何安息?逝者已矣,生者太艰难。阿爹,当初作恶的人风光无限,那些被牵连的人如今蝼蚁不如,您真的没有想法?”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苏行远自始至终都是这个观点,“无论何时何地,老夫都在医治病人,并无差别。”
“阿爹,有些人原本不用生病的,有些人本来应该活着、有极好的生活……”苏衡一想到运宝司的人事资料,就有些透不过气来。
“是谁让你来找我的?”苏行远眼神中满是警惕,“你知不知道那些事情被翻出来以后,又会有多少无辜的人被株连?”
“可是,阿爹,因为三个六月太子,多少无辜的人被牵连,不把幕后真凶抓住伏法,又会有多少无辜之人生活被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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