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他越来越力不从心,即使拼尽全力,也不足以应付皇宫之内的各色病人。
可是他再慌,也不能在长公主面前露出破绽,只能反过来提醒:“长公主当初派人去绥城要苏家秘方,回说早已上交太医院。可是苏衡的本事,没有一个是太医院已知的。”
长公主一听,显出愠色:“魏院判,本公主相信黑骑的搜寻能力,倒是对你魏家的医术有些起疑。在这皇城之内十年,医术毫无精进,只想着苏家秘方;可是苏行远和苏衡在偏远绥城,救人无数,高下立见。”
魏博咬紧牙关,老态明显的脸上,不敢有半点不敬,只能据实以告:“长公主,下官医治的是陛下,苏行远治的是平民,这不能相提并论。”
魏博外表淡定自在,内心非常焦躁,樊诚办事不力,苏衡非但没死,还建功立业,转眼间就要回国都城,只怕到时,苏家会跟来国都城。
到时会有何后果,无人知晓。
长公主眼中的讥讽更明显:“不提也罢,提到就要给你明示,你当初力荐的魏仁,在营地平平无奇,有过无功,别说你和苏行远的差距,苏衡也比魏仁好上数倍。”
“长公主……”魏博还想争辩。
“魏博,太医院院判、惠民药局管事,能者居之。若是父皇的身体还不见好转,明年今日,魏家也许还不如苏家的境地。你好自为之。”长公主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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