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怎么说都不行,只能从背搭里取出半吊钱:“胡差役,实在不行,那就麻烦你捎给我家贱内?”
胡差役急得直摆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收你半吊钱,就是当众受贿,我满身是嘴都说不清啊。”
“可是胡差役,天快黑了,我们回不去家可怎么办啊?绥城外晚上有野兽的!”一名药农急了,“我们住哪儿?”
苏衡翻身下马,先向胡差役行礼,然后拿着腰牌:“胡差役,我是坠鹰峰营地的军医苏衡,奉刘钊刘大人之命,进绥城采买急需物品,请放行。”
胡差役瞥了一眼腰牌,又上下打量苏衡,登时气就不打一处来:“就是因为你们这些戍边的,搞得绥城乱七八糟,现在都要封城门了! ”
铜钱和赵先机两人下马,刚好听到这些,两人都气坏了。
赵先机经历了一次袭营和一次夜奔,为了守护营地出生入死好几次,没想到绥城的差役竟然这么评价,气得脸红脖子粗:“什么叫我们这些戍边的?我们刚下山采买,谁搞绥城了?!”
苏衡也楞住了:“我们距离上次来采买都一个多月了,这话怎么说的?”
胡差役气得一脸皱褶:“你胡说!五日前,十日前,每五六天就来一批,见到做买卖的像打劫一样!到肉铺抢肉,布庄抢布,要么不付钱,要么随便甩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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