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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的帕特里克专门翻此类文章看,于是两人隔着海峡用书信联系上了。

三观相符,而开膛手也不可能顺着邮戳过去……所以斯特林和莱菲布勒成功建立了友谊。

白月后知后觉:她触碰到了历史的浪花碎在礁石上后飞溅的一滴,她比公社亲历者的至亲更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并且就是在“今年”,法国工人作曲家皮埃尔·狄盖特为《国际歌》谱写了后世传唱的曲调。

帕特里克就在家里请莱昂用餐,白月在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后便不拘谨了,但又怕说漏嘴剧透到后来的事情,也就尽量只附和,但即便这样,三个人都相谈甚欢。

历史和风,在维多利亚的凸窗外轻轻吹过。

……

莱昂.莱菲布勒只是借道伦敦,在友人家做客后还要赶夜间火车,于是在目送马车远去后,白月终于有机会提起那束花了。

“你怎么不问呢?”她把一回来就随手插进花瓶的鲜花拿起来,整理了一下再插好。

“有什么奇怪的,不是你路上买的或者陈夫妇送的?”

“……卡莱布送的,”她瞧了眼并不感到奇怪的青年,接着说,“我回来前他找过来,说他要离开伦敦了,给我的离别之礼————那个帕蒂,我能不能跟你借钱?”

帕特里克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什么借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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