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带她走,就过去告诉男人他要替妻子赔我钱,于是男人就放弃跑了。”
“不错的行为……”他修长白皙的指尖慢慢敲击在扶手上,响声淹没于马车的动静里,“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夫妻?”
白月其实还在纠结她到底被小孩子投喂了什么,被帕特里克一问,便下意识地答出心里所想:“难道是夫妻就可以打骂?”
她对西方女权运动只略听过一些,好像二十世纪灯塔国的女性才勉强争取到选举权。从这里妇女束腰束得就像同时代缠足的中国妇女一样的现象看,女性权益应该……总之,她想当地人很可能真的觉得,是夫妻关系就完全可以打骂妻子。
帕特里克抬头看了她一眼:“当然不可以,家庭不该成为犯罪的庇护所。只是想问问你以前见过这些情况吗?”
白月有些莫名其妙地挠头:“现实中是第一次亲眼所见……”
她突然看见了自己的裙摆:“对不起!我把裙子!”
“这倒无妨,不必放在心上。”帕特里克看了眼浅色的克里诺莱特式长裙上沾染的脏污,一个不习惯这么穿的人在东区那边路上走,得到这样的效果是再正常不过了,事实上习惯了结果也一样,“我会送到洗衣铺去。”
他的话似乎多了点,又主动问起了白月对东区之行的感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