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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期待已久地宣布:“那就,下课了?”

话音刚落,桌对面全程不苟言笑的帕特里克突然轻轻笑出了声。

白月看过去:“怎么了?”

“没事。”他迅速便停留在彬彬有礼的微笑弧度上,“之前玩乒乓球也是……明明想偷懒却坚持努力用功。”

白月:!

————真是个《关于被男朋友看出来想划水又不敢划后该怎么办》的故事……

答曰:什么都不用办,帕特里克说他又不是赶时间上速成班,她怎么高兴怎么教就行。

这样直到夜间白月了洗浴时间,还在背地里吐槽看你那么认真的架势我哪敢应付……她一边考虑教学,一边伸手拨开温热的水雾拿到了架子上的棉质衣袍:现在已经有居家睡袍了,和油画里类似的宽松款式,挺长,完全够当居家服。

另一边,在十九世纪英国人的常识里,淑女应在任何情况下都都柔顺端庄,比如睡衣给旁人的“冲击”要比二十一世纪在某方面严重的多,现代人出门丢个垃圾穿家居服也没啥,但是如今,即使就一件啥都看不到的松松垮垮的袍子……一般不敢这么穿着晃悠。

所以,当她就这么带着水汽离开了浴室,正在收衣服的帕特里克听见女友路过一边回头一边问:“月,你洗好————”

白月止步,维持抱着待洗衣物的姿势使用歪头杀和他对视,示意继续讲。

沉默。

众所周知绅士们讲究礼仪风度,所以帕特里克在一瞬间的愣神后,就直接而干脆地恢复了背对她的状况:“怎么突然穿着睡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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