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你吗?”
“他说叫我回来,说他既是魔鬼也是我的老朋友,一种趋于融合的关系。”
“你怎么想呢?”
白月摇摇头,起身打开了皮箱,把纸钱和香烛拿了出来:“无论如何,我的朋友是和我一起成长的正常人,我只会认为开膛手的说辞是拙劣的谎言,我多年的好友、热忱的诸回,确实已不在了。”
思及此旎念早已无影无踪,她抚摸着纸钱感受粗粝的质感:“我来这里本就是带他回家,可却得到他遇害被冒充的消息,他还那么年轻,故乡没有人知道他不在了,现在世界上也只有我能祭奠他……遗物也没有,我把消息带回去……他的亲人该有多伤心……”
她也不太清楚故乡关于丧葬的相关讲究,只能回想着长辈的做法,向帕特里克借了个铁质容器,到别墅通风的地方将纸钱点燃放进去。
火焰带起灰烬,在空气里跃动着。
帕特里克自然无需行动,他在知道白月对这些事宜也没有严苛忌讳后,就陪在一旁看她烧。
“我记得在奥尔弗里斯顿时,我们还聊过关于宗教。”白月一边往火堆里添黄纸,一边涣散地看着橙红的外焰将其吞没,“我原先还好奇,没看见你像书里面写的那样做礼拜,结果我们都是无神论者,你说你将这些匪夷所思的现象归结于现有科技水平达不到的存在,我就说你简直太正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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