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脸埋在他胸前不起来,声音从缝隙里出来,变得闷闷的。 钟毓:“没有恶人先告状,我也是受害者。因为这事儿我还跟我爸妈吵架了。何况刚才打电话的时候你也在边上听完了,我说的是真话,对吧?” 秦放垂首看着怀里的人。 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身上有种淡淡的香气,不是香水味道,是独属于她的某种清香,不甜腻但好闻,总是似有若无的。 看她这幅无赖模样,秦放勾了勾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