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斐老贼,刚才竟敢在香烛铺偷袭我,我尤弈棋现在如数奉还!”
正说着,尤弈棋发现马思迁还赤裸着身体,急忙蒙上眼、转过身,气息有些急促。
英雄救美,乃是催生情愫的绝佳场景,马思迁见尤弈棋憋红了脸,便知道尤弈棋还是只雏鸟,于是玉体沉香,软绵绵地扑倒在尤弈棋身上,娇声道:
“多谢少侠相救!”
尤弈棋只觉血脉喷张,怕自己把持不住,赶紧说道:“马姑娘,门外还有人,赶快穿好衣服!”
马思迁见好就收、欲擒故纵,用手指弹了弹尤弈棋的耳朵,旋即从尤弈棋的身子上起来,穿好了衣服。
尤弈棋唤甄胤贤几人进来,当着几人的面,一掌猛拍于斐徒的腹上,随即对甄胤贤说道:
“甄兄弟,我已经将斐徒的丹田震碎,今后他再也不能凝聚真气,没办法祸害寨山镇的百姓了,但邪风寨其余的山贼,你打算怎么处置?”
甄胤贤细细斟酌了一番,回答道:
“其余的山贼还不知道斐徒被擒,我打算偷偷把斐徒软禁起来,寨主凭空消失,寨中的几把交椅必定会因为寨主之位,争个你死我活。期间,我会想办法让斐徒招供,悄悄地将其送到鼎阳官府,请求官府发兵剿灭山贼。”
尤弈棋与勃尔赫文打过交道,知道勃尔赫文关心百姓疾苦,于是说道:
“甄兄弟,你到了鼎阳城之后,你可先去五湖客栈找覃掌柜,就说是我尤弈棋的朋友,覃掌柜会想办法替你联系上鼎阳城主。”
甄胤贤千恩万谢,尤弈棋一脸得意。
马思迁在一旁娇羞地挑逗道:
“尤少侠,你方才进来之时,将迁儿从头看到了脚,今后可要对迁儿负责哦。”
见尤弈棋满脸的尴尬,马思迁又善解人意地说道:
“好了啦,迁儿逗你玩的。十方姑娘和下木还等在官衙之外吧,少侠快去知会她们一声,以免她们担心。”
尤弈棋被马思迁的戏语弄得一脸尬色,听见马思迁让他出去找十方筠和下木,就像是拿了赦令一般,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甄胤贤与马思迁闲话一番之后,用绳索将斐徒捆绑起来,旋即拍了拍手:“来人啊,将斐徒押回大牢之中”。
第二天拂晓,寨山镇和往日一样静谧,没有人察觉到昨晚官衙之内,发生了一件大事。
尤弈棋成功地解决了匪首斐徒,神采奕奕,继续踏上了旅途。
一路上,柔和的冬日透过树木,斑驳地洒在众人的身上,也将周边的景色在阳光中弥漫,幻化成一幅静美的画卷,众人就这样徜徉在这美丽优雅的画卷里,感受着心中的舒畅。
尤弈棋因为铲除了斐徒,替寨山镇的百姓感到高兴。
十方筠因为尤弈棋将自己当作家人,心里泛起了一丝暖气。
下木的快乐很简单,恢复了自由,却还能继续跟着少主闯荡。
马思迁对寨山镇之行尤为满意:
“甄胤贤还挺机灵的,不仅假装不认识我,还提出降低邪风寨在买卖中的分成,以换取我横刀帮的支持。”
寨山镇的大牢内,斐徒被捆绑在木架之上,对眼前之人破口大骂:
“甄胤贤你这个叛徒,居然勾结外人对付自家兄弟,你必定不得好死!”
甄胤贤冷哼一声:
“我甄胤贤可当不起你的兄弟,我早就跟你说过,香烛铺的阮娘子是我的相好,你却拿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当借口,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辱她。”
说着,甄胤贤对斐徒便是一阵拳打脚踢:
“你斐徒倒是爽快了,可全寨都在嘲笑我甄胤贤头戴绿帽。兄弟妻不可欺,你仗着武艺比我高强,不把我这个二当家放在眼里,我一忍再忍、忍无可忍,那便只有毋须再忍了!”
一通乱揍,让甄胤贤打痛了双手,甄胤贤捏了捏拳头,得意道:
“斐寨主,你自持聪明,安排我潜伏在百姓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