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世。”
姜九黎捏捏小拳头,气鼓鼓地说道:
“哥哥,等我们到了桐横城,就把桐横太守给办了。”
姜小橙摇了摇头:
“不急,曹力夫敢在桐横城横行霸道、目无王法,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与桐横太守沆瀣一气,要么是势力庞大、实力强悍,令桐横太守惧怕。”
姜九黎想了想:
“哥哥打算先摸一摸曹力夫的底细,再拿桐横太守开刀?”
姜小橙又摇了摇头:
“还记得松陶城之事么?我有一个直觉,曹力夫不过是一个爪牙,并且有人在幕后控制桐横太守,说不定与黑袍人有关。”
姜九黎嘟囔着小嘴:
“哥哥,你就别一直摇头打哑谜了,有什么想法快说,不然我要画个圈圈诅咒你了!”
姜小橙神秘地说道:
“黎儿,前些天我教你的东西,都熟练了吧?”
姜九黎头一扬,拍拍胸脯:
“放心,已经达到最高段位了!”
姜小橙交给妹妹一物:
“我怀疑桐横城太守有问题,你和万姐姐先行一步,替我做一件事,记得听万姐姐的话,注意安全。”
姜九黎向两位姐姐挤了挤眼,意味深长道:
“哥哥,你把心揣兜里吧,万姐姐很听话的,我会照顾好万姐姐的,你也要照顾好阮姐姐哦……”
姜九黎说话间,万恨之和阮静姝的脸上并未出现囧色,反倒是心领神会地一笑,不知道昨晚在偃家,姜九黎给这两个姑娘说了些什么?
言罢,姜九黎和万恨之策马扬鞭,绝尘而去。
半日之后,姜小橙和阮静姝到达了桐横城,来到了一家店铺门口,招牌上赫赫写着九斤酒坊,四个大字古朴苍劲、别具风骨。
酒坊掌柜看见马背上的乞丐,急忙迎了出来:
“在下罗德水,马背上之人乃小侄罗云山,不知二位是?”
“在下姓姜,这位姑娘姓阮,我们俩是路过的旅人。”
姜小橙自我介绍,尔后将庙稿村一事告知了罗德水。
“小侄真是冲动鲁莽,多谢两位朋友出手相助。”
罗德水行了个大礼,旋即吩咐下人将罗云山抬至后院静养。
姜小橙把从罗云山身上找到的书信拿出,问道:
“罗掌柜,不知道这曹力夫是何方神圣,为何桐横城人人畏之如虎,似乎连桐横太守都惧他三分,不敢多加干涉?”
罗德水一愣,假装没听清楚,转移话题道:
“罗某生平好酒,三餐无酒不欢,每顿饭必须饮酒三斤,一滴不多、一滴不少,所以这酒坊便名唤九斤。我见阮姑娘随身带着酒葫芦,想必也是好酒之人?”
提起酒,阮静姝倒也颇有七八分兴致:
“我师出平北古香坊,自幼饮酒练功,好酒孬酒一啜便知,若是这酒入了喉咙,不让我皱眉摇头,方才算得上好酒。”
闻言,罗德水指着一个酒缸:
“阮姑娘,这是我酿的新酒,你不妨指点一二。”
阮静姝缓步走至酒缸前,轻拍缸体溅起酒花,闭目深吸,旋即气息稍沉,一股细细的酒柱从缸内腾起,如一条水蛇游入阮静姝的口中。
阮静姝摇头晃脑,品咂再三,最后眼睛一睁:
“这酒口感醇厚、柔而不淡、香而不艳,既不刺喉,亦不上头,果然是好酒!若是在添半分甜味,便算得上极品。”
“阮姑娘果然是识货之人!”
罗德水拍手称赞,顿生酒逢知己的快意:
“不知阮姑娘酒量如何?”
说着,罗德水唤人抬出几十坛烈酒,要与阮静姝比拼一番酒量。
若说比酒,阮静姝自然是来者不拒,罗德水当然也不客气,两个人一阵“咕啷咕嘟”,不多时,几十坛烈酒全都见底了。
“好酒!”
阮静姝将酒坛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