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们完了,我兄弟来了!”程金海得瑟的说道,“有种再打我啊!”
檀香琴犹豫了一下,抬起的脚收了回去。
程金海更得瑟了:“来呀来呀,来打我呀,警察马上到,哈哈,有本事来打我呀。”
“犯贱!”颜厚轻吐二字,缓缓走过去,抬起拳头,朝着他一脸惊恐的猪头抡了下去。
“卧槽,你还真敢,”程金海哇哇叫着,忙用手挡,可哪里挡得住,一拳下来,他的脸就要肿起几分。
“救命啊,杀人啊!”
他大声的呼号着,楼梯传来的脚步声更加快了,已经上来了。
“住手!”
来人的确是警察,大声的呵斥着。
颜厚一眼扫过去,那些警察,都是独钓湖高教区分局的警察,有几个人比较眼熟,应该是之前见过的。
颜厚停下手来,一些规则该遵守还是要遵守的,他抱着双臂,站在嗷嗷叫着的程金海面前。
程金海哭天抢地的诉苦:“哎唷,兄弟啊,老程我今天差点被人打死啊!要不是你带人来的快,估计明天就见不到我了。”
一大群警察大步走来,各个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看着颜厚。
“兄弟,快,快把他们两个给抓起来,一个是杀人暴徒,一个是婊。子娼妓!”程金海看自己兄弟怒视着颜厚,连忙火上浇油的说道,“看我这样子多惨啊,就是被他们两个打的!”
为首的那名警察转过头,打量着他脸上的伤势,眼睛里布满了怒火。
程金海瞧出他眼中的怒火,连忙说:“老滕啊,兄弟啊,滕局,你看兄弟这么惨啊,还不把凶手抓起来么?”
滕局没有回答他,不吭一声的到处张望,发现地上的玫瑰花,弯腰拾了起来,沉声问道:“这是什么?”
“凶器!”程金海回答道,“他们两个用这打我,你看我的脸,都被打成这样了。”
“哦!”
滕局轻轻的哦了一声,眼睛盯着手中凋零的花束,轻轻的掂了几下。
突然就动了起来!
他挥着那凶器,竟然是狠狠的朝程金海的脸扇去!
这一下实在太突然,程金海根本没想到,啪的一声被扇了个严严实实。尖利的刺儿,就像犁田的犁刀一般,在他原本就坑坑洼洼的脸上,犁出无数条血痕。
滕局扇完他之后,顺手就把鲜花扔掉,对颜厚微微欠身,鞠了鞠躬,讨好的笑着说道:“颜公子,这人该怎么处理?”
警察过来后,檀香琴一直没敢吭声。这会儿听到那个为首的警察这么说,脸上充满了诧异和疑惑的神色,端详着颜厚的侧脸,若有所思。
“这人做了不少违法的事情,你们带回去好好查查,我不希望再看到他。”颜厚淡然的说道,语气很是平淡,但却拥有一种不怒自威的上位者气势。
滕局搓搓手,点头笑着。
颜厚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滕局答道:“我姓滕,滕海兵,以前是高教分局的副局长,现在忝居政委。您叫我小滕就好了。”
“哦?高升了嘛?”颜厚微笑着问道。
这个场面着实有些奇怪,滕海兵看上去三四十来岁,比颜厚年长,可居然让年轻的颜厚喊他小滕。那群警察倒是了解内情,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
可程金海就傻眼了,他所谓的兄弟,不仅仅扇了他一下,而且还对打他的这个人如此巴结。
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程金海很是疑惑不解,这时终于感觉到恐惧了。
滕海兵嘿嘿的笑着说道:“都是托您的福。”
“哦?”颜厚有些诧异,“怎么说?”
滕海兵走到他身边,压低声音说:“因为您上次到局里的那事,现在唐局长和巴政委都被撸下去了,我,还有现在的分局局长房启明,都是市局戴局长提拔上来的。”
颜厚点了点头,心下了然,原来都是戴邵弘的嫡系。
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