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做那种事,她就浑身都不自在。
忍了忍,最终还是洁癖发作,有些嫌弃。
她皱眉轻轻推了下他肩膀。
“傅景行,我们能只睡觉吗?”
在这时候喊停,如同想让一辆已经行驶途中的火车中途刹车。
想也知道不可能。
傅景行动作顿了顿,不解的目光沉沉地盯着她看了一阵,似乎在判断她说这种话时到底出自何种心理。
黎荆曼不躲不闪地任他看,语气镇定。
“我累了,想睡觉。”
傅景行不知道她有多爱胡思乱想,也不知道就这么短短一阵的功夫,他在她的印象里到底变成了什么东西。
他把她的不对劲归结为下午的不愉快还没过去,所以他更加不愿在此刻收手,他总不能让那点小事一直横在他们之间过不去?
“真的累了?”
“真的累了。”
“那你睡你的,我忙我的,我们两不耽误。”
“别这样,你……”
……
她恼怒。
“……你混蛋!”
傅景行轻笑。
“只要你听话,混蛋就会爱你。”
黎荆曼不满,咬牙开始推拒。
但傅景行又岂是她能抗拒的了的?
两人似乎旧事重演,黎荆曼几番挣扎失败后,无力地闭上了眼。
……
次日所有保镖都看出了傅先生和傅太太之间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