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江景白手里的毛巾拿过来,抖平挂去架子上。 江景白不明所以。 南钺问:“不是听懂了吗?” 他在客厅说的那番话,对南钺而言算是长得很不容易了。 江景白明悟自己应该听懂的是什么,眼睛小小地转了转,左右脱不开南钺的审视,他舔了舔嘴唇,没底气地为自己辩解道:“……这不算什么呀。。” 挤个牙膏,递个毛巾而已,和南越叮嘱的话并不矛盾。 南钺眼神深沉,不发一言。 做什么不重要,关键是江景白的动机明显是受那十年的影响。 江景白被他看得缺了底气,心虚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下次我会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