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穴吃一根手指都费力,“还这么紧。”

他醉醺醺地伸长手臂去翻床头柜,搞得东西噼里啪啦掉了一地,好一会儿才翻出一管软膏就是昨天用的那个。

也没有润滑,明天再去买点,就将就着用吧。

祁谏酒醉后动作什么轻重,一下就挤了半管子软膏到入口,沈杳被冰凉的膏体激得一哆嗦,还是忍不住挣扎起来。

祁谏眼睛灼得发红,硬挺的性器抵在沈杳腿间,一巴掌呼在那挺翘的嫩臀上,“别晃屁股扭成这样,这么急着吃鸡巴?”

“唔……”沈杳倒吸一口凉气,想要争辩,还是忍住了,平日里都和祁谏这狗东西说不通,现在又何必自讨苦吃。

忍一忍,逃又逃不了,大不了,就当被打了一顿,算他欠祁谏的。

这么想着,沈杳又将头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

那软膏很是滑腻,轻易就可以抹开,祁谏揉着那处入口,手指裹着药膏往里面探,柔软的肠肉不住地挤压着外来物,祁谏额角泌出汗来,他从未想过男人的后面会这么软这么勾人,光是手指就能体会到销魂的触感。

那药膏抹开后,带着点薄荷的气味,碾进肠道,凉丝丝的,沈杳呜咽了两声,小穴不受控制地翕合。

两根粗糙的手指不断在体内碾弄,时而往深探,时而又张开,祁谏没有经验,说是扩张,更像是在好奇地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