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咔嚓！听着那撕扯的声音，朽木白哉一度以为自己看到的是虚幻的假象，他并不了解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类似死神的虚化姿态，就算是他自身又何尝不是深陷其中，从白塔下的一战之后背负了这样诅咒一般的命运，但终究，朽木白哉还是不会忘记自己的身份本身，他是一名死神，所以不管如何都绝对不会违背，静灵庭的意志本身。

“啊啊啊啊！”

而龙飞也显然付出了比想象之中还要巨大的代价，这样的痛苦，如果不是亲自体会是绝不会了解的，但正如当初黑崎一护所选择的一样，他要做的并不是复制前者的经历和路程，而是切身体会后才发觉这一切都是如此的理所当然。

如果说经历了这所有，他还不能痛下决心为了露琪亚，为了所有的伙伴而战斗的话，或许也不是他龙飞的作风了。

那撕裂的面具，也像是龙飞的决心一般，随着那些尘埃都骡子啊朽木白哉的面前，这时候两人之间的差距也几乎在瞬息间拉近，不再是因为虚化之后带来的那种一面倒的惊人局面。

沉重的呼吸声中，却带着一种莫名的兴奋，当尸魂界的天空阴霾下，两人都渐渐因为血色的战斗而沉浸在其中时，朽木白哉的面孔也额随之变得模糊起来，起码在龙飞的视线之中便是如此，而这一点也足以说明，他恢复了清醒意识。

“居然，能做到这种程度，究竟是……”

朽木白哉看着龙飞面孔上因为撕裂面具出现的伤痕，心中又何尝不是一阵惊讶，或许谁都想不到，龙飞居然会直接选择浪费这样完美的机会，转而用最基础的战斗姿态和这名死神天才正做最后的了解。

那种速度，如果是白龙飞再操控身躯，几乎只是需要一秒的时间，就足够让朽木白哉被重创了，那时候不管做出什么反抗，也都无力回天了，可以说龙飞完全是拼命争取来了，一个让让朽木白哉公平战斗的机会。

深红色的瞳孔，虚无的世界，四周的声音仿佛是灵魂之上的波动，这一刻，朽木白哉却也难得的笑了，笑容之中有着说不出的苦涩，却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在其中。

“我想我明白了，为什么露琪亚会选择你，龙飞。”

“抱歉，刚才有个麻烦的家伙总是捣乱，我想现在应该没有让干扰我们了……至于露琪亚嘛，你这个当大哥的不是更了解她把，或许和这样冰冷的你相比，他更愿意依靠能够随时微笑而可靠的人吧，很不凑巧，对她而言我刚好就是这种人。”

龙飞也同样笑着，但神态和动作都要正面的多，他所背负的羁绊绝不会比朽木白哉少，甚至没有人可以体会，这种在无尽次元中流浪的感觉，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是绝对的归宿，但几乎每一次，都要停留足够的时间才会离开。

或许连龙飞都渐渐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要降临到全新的世界里，为什么要去不断战斗，如果说战斗会加快离开的速度，或许留在这个世界安静的等待才是最佳选择，但他明白，就算是没有脑海中那个声音的提醒，他也绝不会如此轻松的活着。

和朽木家继承人所拥有的压力相比，龙飞承担的一切，只会更加沉重。

“来吧，既然你我之间都拥有各自的羁绊，那么就用这把刀来证明自己的决心吧，我明白你肯定很惊讶我为什么要放弃那种机会，可对于我而言，如果在那种情况下击败你，我或许再也无法从容的面对露琪亚了……”

而此刻被震撼的，自然也不只是朽木白哉，但虚幻的面具完全脱落后，龙飞表现虎的惊人意志力和力量，也终于让他明白，这是两种安全不同的力量，甚至如此状态的龙飞，还要可怕的多。

‘有人捣乱……果然，这家伙刚才如何被我攻击都好唔好自觉，而且那种速度，果然不是自己在操控身躯么。’

朽木白哉的嘴唇微微蠕动，他想要说些什么，然而最终还是放弃，或许对于白龙飞的力量，他已经有了一个深刻的了解，但最让人惊叹的，也莫过于动用自己意志，重新得到自由的龙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