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还是……”

龙飞睁大了眼睛，这一次的冲击依然是惊讶程度超越这痛苦本身，但他也无法否定，这死亡一指般的能力，简直就是死神之中这群拥有魔法师天赋的家伙们最变态的一种杀招，却确定了目标后，那凝聚出的叠花烙印，都像是死亡的讯号一般刺眼。

“哼……”

不知道多少次冷笑，朽木白哉已经见识到了自己手段的效果，同时也损失亲自早就了对方的颓败，虽然还没有完全放弃胜利的希望，但这场战斗本身便像是原本剧情一样，果真是陷入了劣势之中，朽木白哉的强度，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或许还要感谢你呢，如果不是因为你们，我还不会这么快就意识到，体内另一个自我的力量了，所以要是抱怨的话，你也只能到地狱之中去埋怨自己的愚蠢了，龙飞。”

陷入极大痛苦之中的龙飞，甚至第一时间想到了运用空手接白刃的力量进行反击，而某种意义上他完全失去了这种可能和希望，整个身躯都变得摇摇欲坠起来。

“咳啊……”

龙飞无法形容，这种双重冲击下的感受，在回忆着曾经该属于黑崎一护的一战，和他经历过的困境时，才算是一次体会到了，在死亡地狱的深坑中，想要从无数恶鬼和魔灵之中脱颖而出，摆脱这种残酷命运本身所作出的挣扎。

那其中的艰辛，绝非三言两语能说得清……

“可惜啊，龙飞。”

朽木白哉并不意外，对眼前少年的失礼，就像是早有预料一般，或许他想要看到的正是这种结局，为了能重新恢复在露琪亚心目中的地位，甚至这种卑鄙的手段，被另一个阴暗自我所提出的念头，都完全被他当场付诸于行动。

“你已经毫无胜算了，毫无悬念的说，现在你已经死人一个了，到此为止吧，其实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只可惜你不太会挑选自己的对手，遇见我，便是你最悲哀的宿命了。”

朽木白哉冷酷的面孔中，甚至连笑容都不复存在，现在他没有多余动作的必要，即将在扑到尽头的战斗，起码在他看来是毫无拖延的意义存在了。

“不……不可能……”

龙飞想要抗拒，亦或是对自己的一种暗示，尽管他明白这是身躯对自己很大程度上的提醒，毕竟人体内存在诸多的潜能和各种还未被开发的神秘力量，所以才会存在那么多的次元世界，修炼力量追求巅峰的人存在。

‘身体……无法活动了，可恶！’

然而他终究只能在内心中发出如此的感叹，如果被朽木白哉听见，或许也是一次完美的嘲笑自己的机会吧，龙飞并不想要看到这种事情发生，最起码就算是死在对方的手中，也绝对要死的有尊严一些。

“我明白，你肯定会认定，我在使用歼景的力量之后，速度有所提升吧，可你还是错了，歼景的力量本身，是把彼此独立的刃，都变为刀的模样，这样爆发出的杀伤力会剧增数倍不止，可速度上，却从未改变。”

朽木白哉道出了自身卍解姿态的奥义所在，如果说最初的解放只是一片普通的刀刃舞动的话，绯红色的海洋便完全在千本樱景严之中才会得到完美的爆发和绽放，最终歼景的力量，本身就强横的不可理喻，甚至是直接将那些樱刃本身的姿态，蜕变为了单独的光刃。

从细小的花瓣变为了绯红色的光刃，这其中的差距，只是从气势上对比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然而龙飞最初出现过的错觉却也得到了证实，的确不是对方的领域中有增强速度的效果，而是快速凝聚灵压增强赫鲁奎斯力量和速度本身，就是一种加速自己灭亡的行为。

“原来如此，我也意识到了，这并非是速度之上的领域效果，其实是我在变弱么，呵呵，多么讽刺，居然我也会在速度上落于下风，你应该不会忘记吧，原本在这方面保持优势的人，可一直都是我。”

龙飞自嘲一笑，他不会忘记自己曾经得到过的成就，击败已经落于下风，但实际上他还有最后的底牌没有施展出来，真正意义上的赢家，也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