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面墙不知何时变得诡异起来,而也从这面墙往外扩散,越是近距离就越可能出事。
那也是最近百年才发生的变化。
他的话还未说完,颜如玉的五指按了下去。
在修士的眼中,那面平平无奇的城墙突然好像被什么重物压垮一般,原本高.耸的高度一下子垮塌下去,急剧缩水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颜如玉慢吞吞地看着无声无息改变的城墙,再看了看自己的手。
我方才好像抓住了什么
就在手指按上去的那瞬间,他好像真的抓到了什么滑不溜秋的东西。只是那东西非常畏惧颜如玉,被触碰到的那一刻就立刻逃走了。
老头惊讶地看着那堵墙,露出了诧异的神色。
你们究竟是
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公孙谌对那股诡异的气息异常敏锐,在它逃窜的瞬间已经锁定了离开的方向,立刻就携着颜如玉追了上去。越过小城的城墙,一路向西边而去,无边无际的大漠上荒凉无边,难以存活的植株半死不活地挣扎着,干涸的土壤在一日复一日的中午暴晒下变得愈发开裂。
越是看去,无名之地越像是一处失去生机的死地。
公孙谌疾行了一天一夜,颜如玉甚至靠在他怀里小睡了一会。
在这里。
黑大佬骤然停了下来,冰冷地注视着脚下的荒芜。
颜如玉从公孙谌怀里探出脑袋,好奇地说道:十七哥,在你的感应里,哪里的气息最浓厚?
公孙谌漂浮在空中,让颜如玉踩着自己的脚靠着,平静地摇头。
不是哪里最浓厚,而是每一处都浓厚。之所以在小城内盯上那地方,只是因为那里给人感觉更为不祥。公孙谌猜测这种掠夺也需要一定的条件,没想到是存在着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