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我也不知道多久,反正一开始是抓住船边的,就是上不去,一点点才挪到竹筏上的。”
“……”
还能想个再好点的谎吗?
不过江月初勉强相信了,只道:“你明知道风浪不安全你还往外去,架子塌了就塌了,你连命都不要了?”
被妹妹一番说教。江月东也是低头认错。最后兄妹二人擦着头发生火烤火。黎韩非拉了一把越城,二人先离开。
到了竹筏上,黎韩非将江月东捞上水面的东西抱起来,拿去自己的船舱里。
越城拿毛巾给黎韩非仔细擦干净,摸着他的胳膊眉毛都皱成了一个川字:“太凉了。”
话音刚落,黎韩非就打了个喷嚏。忙也生起炉子烧点热水。
黎韩非拿起一根江月东带上来的海藻仔细看看:“这不是海葡萄吗?”
白天才听江月初说喜欢。再仔细看这一团海草,竟然都是海葡萄,一株杂的都没有。
“他怕不是下海给他妹妹摘海葡萄去了。”黎韩非抽了抽唇角。
要真是那样……这人怕不是病得不清。
什么时候去给摘不好,偏偏要暴风雨天大半夜地去给摘。这是生怕自己死得不够体面?
越城却一边擦着头发上的雨水,一边皱着眉。
“想到什么了?”黎韩非忙问。
越城指了指自己耳朵下的下颌角:“他这里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