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2 / 3)

女人划分为一类又一类,喜欢的,爱的,家里的正妻,妾室,外边的情人,第一个喜欢的,最喜欢的,男人总喜欢把女人归为这几类。”

林惊雨晃着酒杯,碰了下秦霁初的杯子,她笑了笑,“包括红颜知己。”

“你巧舌如簧,我说不过你,不过,真有意思。”秦霁初一饮而尽,“我是真把你当好朋友,当知己,就说你敢不敢做本少爷的知己。”

“知己?”林惊雨有些醉了,脸上浮起红晕,她想起一个温柔,在记忆里快要消散的人来,从前也有一个人,视她为知己,他们谈天说地,吟诗作赋,他以为她懂他,可事实却全是精心算计。

可就算如此,他也依旧视她为知己。

林惊雨又抿了口酒,“那你要好好活着,做我知己的人得长命。”

包厢内只闻歌曲琴音,奇怪,秦霁初这一路总是叽叽喳喳的,现在怎么还安静了。

林惊雨转头,却见他盯着自己。

“怎么了。”

他那双丹凤眼晦暗不明,而后又弯起,他忽然乐呵一笑,碰了碰林惊雨的酒杯。

“好,一言为定,本少爷定当好好活着。”

天色入夜,林惊雨喝了点酒,脑袋发晕。

“哝,吃了这个就能好些,总不能等会让你醉得找不着屋子。”

林惊雨睁开眼,秦霁初一手扇着折扇,笑着给她递了颗药丸。

“没毒。”

林惊雨狐疑地接过,嚼碎咽下去,味道很苦,她难忍地皱起眉头。

秦霁初抬起水壶,便见林惊雨这副模样,“本想给你水咽下去的,你这人怎么吃这般快,生嚼能不苦吗?”

林惊雨接过水,过了过口中苦味。

“不过话说,本少爷说没毒你就信了啊,你就这般轻易相信我?”

“不信。”林惊雨摇头,她忽而一笑,“不过你信不信,你这药里有什么,我都能闻出来。”

他爽朗一笑,“既然你这般说,那本少爷就信。”

马车停下,林惊雨掀开帘子望向秦府。

“本少爷就送你到这。”

“你不回家?”

秦霁初无奈道:“得回,但是得从后门回。”

药有些起效,缓和了头痛,她懒得顾他,掀了帘子要下去。

“小丫鬟,怎不说一声再见的。”

“小丫鬟?”林惊雨嗤笑一声,“我年岁比你大,怎么也得是你的姐姐。”

他打量着她,“看不出来啊。”

而后他摇着折扇,吊儿郎当一笑,“行,姐姐就此别过。”

他又道:“今日跟你在一起,很有意思,不愧是我亲口认证的知己。”

林惊雨并未再多留,急着下了马车。

“小姐,你可算回来了。”

探枝焦急跑过来,“小姐,你究竟去哪了。”

林惊雨拖着疲惫的身体,自嘲一笑,“被歹人掳走了。”

“啊?歹人?小姐你有没有事啊。”

“没事,歹人又把我放了。”

林惊雨被探枝搀着走回寝屋,这一路春日凉风,加上药物作用,酒清醒不少,却还是有些晕乎。

屋内点着昏暗的烛火,看来萧沂还未睡,木二守在门口,朝她行了个礼。

“不必多礼,夜深了,你和探枝都下去歇息。”

林惊雨伸手要推开房门,却见木二迟迟未走,神色复杂。

林惊雨疑惑问,“怎么了?殿下遇刺客了?”

“倒……倒也不是。”

“怎么,难不成房里还有女人?”

“倒……倒也不是”

林惊雨皱眉,“所以倒底怎么了?”

“殿下脸色有些难看,皇子妃自求多福。”木二拱手又弓了个腰,面色紧张逃命似的离开,还催着探枝一道离开。

林惊雨眉皱得更深。

推开门,里面只有暖阁点有烛